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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时光太动听

发布时间:2017-09-19 16:34:22
  未若一直站在那里,脚下好像被无数的藤蔓纠缠,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她只看着他一直坐在那里,侧对着人群,就好像坐在最舒适的海边沙滩上一样,一点也不急躁。
 
  未若犹豫了很久,发现他还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能揪着心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眉头皱着,看着对面一闪一闪的霓虹,像是对那边的酒店广告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迷离的灯光下,他的眼神,依旧沉着,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额角,似乎有层薄薄的汗水,在反着微光。
 
  “林总。”她伸出手,想去扶他。就算他平时再怎么介意,可现在,明明是已经站不起来了,不扶他,又怎么办呢?
 
  “我没事。”他冷冰冰地说完,根本就没有回头看她。
 
  未若忽然觉得这个人冷漠得可怕,他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连这样的时候都还要死撑。
 
  可她不能就这样转身离去,让他一个人坐在这寒风冽冽的水泥天台上啊。
 
  “我扶你起来吧。”她决定不跟他计较,柔声着说。
 
  他忽然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她。那眼神里,竟然满是质疑,还带着一丝绝望的嘲讽:“乔未若,你觉得我站不起来,需要你扶吗?”
 
  这句话,大约是他今晚说过的,最大声的一句话。她顿时愣在那里,同时也发现,天台上的人,几乎也都停止了动作,愣在那里。
 
  她不再说话,只是颤抖着双手站起身来,往人群里走去。
 
  “未若……”李想走过来,为难地看看她。
 
  “李总,你们先走吧,我等下会送林总上车的。”她笑笑说。照顾他,本来就是她的工作,生气不能解决问题。况且,他可以对她发火,她却不能反抗,这就是她的命,她的屈辱。
 
  “好,那拜托你了。这么晚了,路上小心。”李想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点点头,带着所有的人下了天台。
 
  未若也跟着下了天台,她知道,哪怕还有一个人在上面,他都不会爬起来。
 
  她站在楼梯下面等,夜里太冷,她收紧了领口,还是冻得要跳来跳去取暖,心里更是冷的,似乎连血脉都不畅通了。他真的是冰山,活活让她的好意全部打了水漂,再滚烫的心也被冻成一团。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终于看见林霁远扶着天台楼梯的扶手,极慢极慢地走下来。
 
  还好,他还能走,应该没什么大碍。未若看见他的身影,便转头背对着他,不去看他的窘迫。只听见他的脚步声,沉重而紊乱。
 
  她等他下来,跟着他进了电梯,一路只是咬着嘴唇,不愿再抬头。
 
  她对他的关心,一钱不值。她不配知道他的秘密,她不配走进他的心。对他来说,她真的只是路人而已,就算在工作的时间里再怎么默契,离开这栋楼,她都仍然是个陌生人。
 
  而他的火气,却统统发到了她的头上,只因为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到了楼下,一路无话的林霁远忽然开口说:“先送你回家。”他的声音,居然那么快就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令她难堪的,根本是另外一个人。
 
  “不用了,我的车还在健身房楼下。”未若摇摇头,也不敢看他,只得一直低着头,手缩在外套的口袋里,一下一下地,拧着口袋的一角,几乎要拧出一个破洞。
 
  “那先送你去拿车。”林霁远毫不犹豫地说完,便拉开了车门。
 
  未若没有办法,只得顺从地上了他的车。车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坐得也远远的,气氛尴尬。
 
  未若知道自己的眼眶肯定是红了,她能感觉到,眼泪已经快要失控。她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敢眨眼睛,不要掉眼泪,她就算要哭,也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哭。可是高架对面的车流里,一盏盏大光灯晃眼地闪过,她终于忍不住,只是轻微地眨了那么一下眼睛,泪水便悄无声息地滑落。
 
  她假装看车外,极快地擦掉脸上的泪水,也顾不上林霁远有没有看见。
 
  晚上路上很好开车,不过一刻钟,健身房就到了。
 
  “我先走了,谢谢林总。”车一停,未若便低了头对着空气说,接着伸手打算拉开车门下去。
 
  “未若。”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未若全身一僵。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说话的声音,几乎低沉得听不清楚。
 
  未若只得停下了动作,不敢回头看他。
 
  林霁远连着几次张开嘴巴,最后也只说出来一句话:“明天你在家休息一天吧,今天弄这么晚。”
 
  “谢谢林总。”未若点点头,清晰地说完“林总”两个字,便推门出去。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跟他有过任何眼神的交流。
 
  夜风刚吹到脸上的一刹那,她的眼泪便夺眶而出,视线很快便模糊了。她却不停脚步,一直走到停车场,开了门上车,趴在方向盘上,全身颤抖着,默默地哭泣。
 
  “林总,回家吗?”
 
  “等等。”林霁远心不在焉地回答完司机的话,眼睛紧盯着停车场的出口。
 
  这一等,等了很久都没看见那辆黄色的小车开出来。他沮丧地软在座位上。刚才他就已经发现她哭了,那晶莹剔透的泪水,像是穿肠的毒药,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痛入骨髓。
 
  林霁远犹豫了很久,轻轻探身推开了车门,刚准备下车,看见未若已经开着车出来,便只得再一次坐回车里,对着司机说:“跟上她。”
 
  一路上,未若开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家。眼泪,已经在停车场里就流完了。她泡了杯茶,捧在手里,那股气已经过去了,心里却钝钝地痛着。
 
  她忽然想起在慕尼黑啤酒节跟他走散的那次,那天他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他在人流中,脚步有些蹒跚挣扎。记忆里那清晰的景象,好像在她的心上,撕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一滴一滴地渗着鲜血。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这么心疼他?
 
  可她再心疼,又有什么用呢?他并不需要。
 
  第二天,未若很晚才起床。她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睛,意识到这次竟然是她进了宏远以后第一次休假。
 
  她出门逛了一圈,外面阳光很好。她去修了头发,又买了点东西,居然觉得这难得的清闲格外舒服惬意,除了心还是那样隐隐作痛以外。
 
  未若回了家,泡了杯茶,坐在餐桌上对着电脑。餐厅偏西,正好在温暖的夕阳映照之下,那柔柔的阳光,似乎可以让她暂时忘记不开心的事情。
 
  门铃忽然响起来,她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来找她?开了门一看,居然是林霁适。
 
  “林先生,怎么是你?”未若笑笑,侧身让他进来。
 
  “别叫我林先生,这么生分。叫……哥哥。”
 
  这人皱了皱眉,一脸的不正经,也不看未若的反应,在房间里转了个圈,才坐在餐桌边,咂咂嘴说:“我说,你一个人在家,过得倒挺舒服的,知不知道公司里都快翻天了?”接着,他也不等未若的回答,自顾自地说:“有个人啊,今天一直在办公室里骂人呢,骂得鸡犬不宁。刚才我去,还差点把我骂了一顿呢。”
 
  未若去厨房泡了杯茶,放在他的面前,轻描淡写地说:“噢,是吗?”
 
  林霁适抬眼看看她:“他心里想什么,你不知道?你不在他就乱了,你不知道?”
 
  未若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捧着温热的茶杯说:“我知道,又不知道。其实,从我进宏远两个月就当上总经理助理开始,我就有点知道了。可是他总是……我实在是累了……”她低头看着杯里的茶叶。
 
  “唉,你不明白,他这个人……”林霁适摇头叹气。
 
  “我明白,他有话又不肯说。”未若怎么会不明白,他一直以来,都是那样若即若离,“可是,有些事,还是得他自己说,我不想再自作多情地揣测。”
 
  林霁适有点呆住,思考了片刻,才有点惴惴不安地说:“他不是担心嘛……”话说一半,却停下来,难得安静着。
 
  未若笑起来:“如果他担心的是他的身体,那他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林霁适一脸若有所思:“他……”
 
  “他什么?”
 
  见未若一脸疑惑的表情,他立刻岔开了话题:“哎,别提了,聊点别的。你刚才在干吗呢?”他说着就瞄向未若桌上的电脑,“哎呀,你写辞职信呢?”
 
  “没有没有,我纯粹是发泄一下……”未若慌手慌脚地要抢电脑。
 
  屏幕上确实是有封辞职信,她昨晚回来写的。
 
  她只是觉得,助理这个身份,让他们两个人都放不开,也让她太过痛苦,不敢面对他,也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这样坚持,看着他,守着他,心疼他,却又被拒绝在他的心门之外。而他在想些什么,就如同水中的月亮,她看得见,却捞不到,甚至,不敢伸手触碰。
 
  林霁适手脚敏捷地站起来,捧着电脑跑到沙发上,在未若抢回来之前,按了几个按键。
 
  “不好意思,发出去了。”他抬起头来,无辜地看着未若。
 
  未若气急败坏地跳脚:“我还没想好是不是真辞职的,这下怎么办?”
 
  “吓吓他也好。”林霁适靠在沙发上,极开心地笑着,“不然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坊了。”
 
  未若气结。
 
  “你不知道,从小我就一直叛逆,成绩一塌糊涂,就要学钢琴,当音乐家。就他乖,学习好,什么都好,爸妈都喜欢他。我早就不服气,想找机会治治他了。可要不是他愿意接手家里的生意。我也没办法这么顺利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还不大好意思。现在好了,借刀杀人。”林霁适一边说,一边做了个刀划脖子的姿势。
 
  未若坐回到椅子上,又好气又好笑,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该走了。”林霁适站起身子,“本来是来帮他做说客的,没想到你太聪明,什么都知道,也不用我说,还是让那小子自己来吧。”
 
  未若笑笑说:“大不了,我就真辞职,不见他。反正辞职信都发了。”
 
  她送林霁适到门口,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林先生……”
 
  “叫哥哥,反正你早晚都要叫的。再说我本来就比你大,你也不吃亏。”
 
  未若不打算听他的,糊弄着说:“那个……我只是想问问,他的腿,是什么时候……”
 
  她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
 
  林霁适终于有了一丝正经的神色:“18岁。”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着未若一个人发呆。
 
  18岁,那么美好的年纪。
 
  那一年暑假,正好是高中升大学的时候。未若还记得,他们全班男生在毕业的那天,在操场上踢了最后一场球,每个人的脚下都像长了翅膀一样,跑得飞快。
 
  她趴在桌上,看着天一点一点地黑沉下去。
 
  在她一路都算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从未这样想不通,为什么老天可以这样残忍,给了他一切,又要剥夺走他最宝贵的东西。
 
  电脑屏幕忽然弹出一封新的邮件,是林霁远发送给公司所有头头脑脑的。信里说,他明天要去法兰克福,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个星期以后回来。接着有条不紊地安排事情,一二三四说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不是特地为了避开原来的圈子,未若投的简历所应聘的都是完全跟自己的专业德语无关的职位。
 
  她觉得这个时候放弃德语是一个很理智的选择,跟放弃感情一样。
 
  即使半夜常常惊醒,想起韩苏维的时候,心底隐隐作痛,痛得仿佛被无形的钢丝紧紧缠绕,但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只是偶尔路过就在家附近的A大时,她会不小心回头看一眼曾经熟悉的校门。
 
  A大旁边有一家酒店西点屋的蛋挞在整个A市都赫赫有名,她以前不爱吃甜食,现在却仿佛上了瘾一样,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去买上一两盒。
 
  站在停车场上,未若深深地吸了一口蛋挞飘散出的香气。那甜甜的味道能令她觉得温暖而满足,甚至能让她忘了自己完全不能适应的寂寞。
 
  伸手到包里翻车钥匙时,她却忽然发现整串钥匙都不见了。片刻的慌乱之后,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似乎是刚才买蛋挞的时候,顺手放在柜台上忘记拿了。
 
  未若慌忙走回酒店,刚推开大门,便有个声音问:“找这个?”接着,一只修长匀称的手出现在她面前,摊开的手掌心上,躺着未若的那串钥匙。钥匙上有一只水晶天鹅的装饰品,纯净得透明,灯光穿过天鹅的身体,映着这只手的掌心,显得格外苍白。
 
  未若抬头一看,原来是个认识的人。只是这人静静地站在未若面前,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表现出一星半点认识她的痕迹,仿佛即使在空中相遇那么多次,下了飞机,他和未若便毫无半分瓜葛。
 
  冰山果然不是白叫的。未若一边想,一边决定也索性装做不认识他好了,礼貌地道谢,伸出手指,打算从他的手中拿回自己的钥匙。
 
  “啊,是啊,谢谢你。”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那人却忽然五指一收,把未若的钥匙紧紧捏在手里,即使未若个子并不矮,却也低了他大半个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未若,说出的话虽然是个问句,却像指责一般。
 
  未若的手悬在半空,她抬头看了眼他的眼神,那眼眸墨黑得几乎深不见底,看不出半点情绪。
 
  “这串钥匙一共有四把:一把车钥匙;一把小区楼下的大门钥匙;一把我家里的防盗门钥匙,牌子是星月;一把我房间的钥匙,吊坠是一只水晶天鹅。”未若认真地解释着,即使下了飞机,她好像仍然把这个人当做客人般,不太敢得罪。也许是因为他身上始终有种逼人的气场,只是这样定定地看着未若,便让未若觉得脊背发凉,起初还敢跟他对视,接着却情不自禁地把眼神投回原处。
 
  那人没有说话,听完未若的话,若有所思般,慢慢地展开了手掌。
 
  未若拿过了钥匙,再次道谢:“谢谢。”
 
  拿回钥匙的时候,未若发现那只水晶天鹅的翅膀缺了一角,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磕的。
 
  这是韩苏维送她的第一样礼物,已经挂在钥匙上三四年了,她一直保养得很好,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破了,她不由得“啊”了一声。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低声问:“很重要的东西?”
 
  未若摇头无奈地一笑,接着便转身离去。
 
  她开了车出来,路过酒店大门的时候,正巧遇上有些塞车,下意识地微转了头过去,看见那个人就站在酒店门口,似乎是在等车。
 
  他本来正低头看着手机,却在未若开车路过时碰巧抬起了头来。
 
  虽然两个人的距离很远,未若明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可他的目光还是仿佛穿越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了她的身影。
 
  未若立刻心里一凛,慌忙转回头去,找了个岔路把车硬开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好端端地让她莫名紧张。
 
  而未若在开车回家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车边的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上,坐的就是这个让她紧张的人,正透过车窗玻璃端详着她的侧脸。
 
  “霁远,你刚才不是说去西点屋买蛋糕吗?蛋糕呢?”坐在他身边的一个男人开口笑着问他。
 
  他把眼光从未若的车上收回来:“没什么想吃的,就没买。”
 
  “那是,能让你看得上的,简直少之又少。”他身边的男人又笑了笑说。
 
  车里开着冷气,无声的寒风吹出来,那对剑眉轻轻拧紧了一下,又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身边的小车,
 
  都怪时光太动听关注事态发展,追究事件故事,博得人们的关注,看着未若的脸颊。直到前方的一个岔路口,两辆车才分道扬镳。
 
  未若最后找到的工作,是做一家本地公司的HR招聘专员。
 
  这家公司活脱脱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在A城的繁华地段有一幢15层的办公楼。
 
  负责带她的同事许言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陪她每个部门都转了一圈,唯独没有上过15楼。
 
  “那里只有总经理的办公室,我们几乎从来不上去。有什么要签字的单子都是统一通过收发室转的。”许言介绍说。
 
  两个人走进电梯后,她又压低嗓音在未若耳边小声说:“虽然我们林总年少有为,才30岁不到就从他爸手上接手这么大一家公司,人又长得英俊潇洒,但是脾气可不太好,听说挑剔得要命,好几个助理都压力大得躲在洗手间里哭。”
 
  未若吐吐舌头:“还好我们不用跟他打交道。”
 
  许言沉重地点点头:“唉,我们部门以前有个小姑娘,就因为得罪了他,吓得辞职了。”
 
  “为什么?”
 
  许言张望了一下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电梯,鬼鬼祟祟地说:“偷偷告诉你,林总的腿……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不过,是有点跛的。”
 
  “嗯?怎么会?”未若惊讶地问。
 
  “嘘,这是本公司第一大忌。我们部门那个小姑娘就是在外面碰到他,不小心把他撞倒了,刚想去扶他,他就发飙了,一把把人家推开,偏要自己扶着墙站起来,气得脸色煞白。结果那个小姑娘吓得第二个星期就辞职了。”
 
  八卦完这些,电梯就到了。
 
  回了办公室,未若面前便刚好有一张总经理室送下来的文件,那右下角的“President”一格里,赫然写着刚才她们提到的那个名字——林霁远。
 
  这三个字是标准的颜体楷字,方正浑厚,刚劲苍健,有种跟他的真实年龄并不相称的成熟。发现自己竟对着三个字愣了会儿神,未若忽然一下清醒过来,林霁远,连见都没见过的一个人,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有什么好研究的。她自嘲地笑了笑,把那张单子收到文件夹里。
 
  招聘专员的工作有点枯燥。每天上网搜合适的简历,还要跟踪面试、体检等手续,一天琐碎的事情忙下来,时间过得飞快。未若一直没有做过朝九晚五的小白领,竟然觉得这样白天拼命工作,跟同事聊聊天,每天晚上回家自己做饭、看碟片的日子像流水一样,简单充实得令人安心。
 
  一天早上,在倾盆大雨中赶到公司的未若刚把淋湿的外套挂好,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那头一个好听的男中音问:“乔未若是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那个声音便继续响起:“你好,我是市场部的陆烨钧。”
 
  有那么一瞬间,未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给她打电话的,竟然是市场部的总监。好在只愣了两秒,她便立刻回答:“陆总监你好。”这个时候,未若的心却已经开始乱跳,总监亲自打电话,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肯定是自己捅了娄子。未若赶紧坐下,深呼吸。
 
  “是这样的,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帮忙。”
 
  陆烨钧的声音极为客气,未若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她说:“陆总监您说。”
 
  “是这样的,明天林总和我需要出差去德国跟客户谈一笔生意,本来是要带林总的助理去做翻译,但是她刚查出来怀孕了,不太适合进行长途旅行。你们总监告诉我,你是德语专业的,所以想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见未若一时没有反应,陆烨钧便继续解释:“本来也不一定非要会德语的,我们和客户都会说英语,不过林总的习惯,出去谈判一向只说中文。公司里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有申根签证的人,所以……”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给未若思考的时间。
 
  “好,没问题。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未若清醒过来,立刻答应了。她这样的小职员,哪有什么资格对总经理说不。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我跟林总现在都在外面开会,待会儿我的助理会跟你联系,把订好的机票给你。”
 
  接下来的事情便极为顺理成章,未若很快便拿到了机票和详细的行程。他们明天一早会直接飞往慕尼黑,在那里谈完事情以后,第二天会去法兰克福,逗留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却并没有任何安排,接着第三天就从法兰克福飞回A城。在这样紧凑的行程里,竟有整整一天是放空的,有些奇怪。
 
  只是未若来不及细想,她匆匆忙忙安排好手头的事情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未若刚准备回家,手机又再度响起。
 
  还是陆烨钧。
 
  “乔未若,你家住在哪里?明天早上林总的司机会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了。”未若赶紧说。
 
  陆烨钧笑了笑:“这么急着让你出差,怎么好意思让你自己开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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