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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京官有钱有肉

发布时间:2017-11-05 14:41:46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布衣生活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聂清越,颜述┃配角:各种龙套甲乙丙┃其它:传说中的日久生情
 
  京都人民都知道年轻的侠医圣手颜述医术精湛起死回生却风流多情。
 
  京都人民也都知道聂丞相之女聂清越蕙质兰心德艺双馨却相貌平平。
 
  当然,八卦的京都人民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的。
 
  例如:颜述大人很郁闷,
 
  他不过是意外救了个快到鬼门关的女子就被当朝丞相恩威并施地逼着成婚。
 
  又例如:聂清越也很郁闷,
 
  她不过是拉了要撞车的小孩一把醒来就穿了并被据说是爹的丞相大叔指婚。
 
  郁闷归郁闷,婚还是要结的。
 
  八卦归八卦,日子还是要继续的。
 
  颜神医说遇到心上人可以各自单飞,聂清越说得约法三章井水不犯河水。
 
  于是乎,
 
  细水长流鸡飞狗跳,
 
  柴米油盐岁月静好。
 
  颜神医忽然有日问她:“娘子,这三章约法好像没有说不能相亲相爱吧?”
 
  “好象……是吧。”她歪头看着颜神医神采斐然的俊脸,眯起眼想了半天: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
 
  一向淳朴憨厚的山里人家林小枣今天准备打劫。
 
  劫谁呢?他蹲在高山小路边埋伏了大半天。
 
  砍柴的樵夫背着一捆木柴用手臂边抹着脸上的汗水边晃悠悠地从林小枣面前走过。砍柴也不容易啊,林小枣想。他按了按手里的刀,没有动。
 
  穿着皱巴巴长衫的瘦弱书生拿着一张刚画好的山水画一边欣赏一边走过,背后用藤木编成的画夹在长年累月的使用中被磨得发白破损。十年寒窗多苦啊,林小枣想。他换了腿继续蹲。
 
  ……一个上午过去了。
 
  踏秋的一家三口从林小枣面前走过。上山顶老庙求神拜佛的农妇从林小枣面前走过。锻炼身体每天登山的白发老者从林小枣面前走过。
 
  再不打就来不及了,林小枣一咬牙,一跃而起,冲着下一个路人吼道:“打劫!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手里有些锈蚀的镰刀正正地对这那人的脖子。
 
  那男子明显愣了愣,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慢慢寻出几个铜板:“我今天只带了这么多,如何是好?”声音轻淡从容带着认真的懊恼笑意。
 
  林小枣也愣了,这人好配合。他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那个人。他读书少,所学的形容词有限,顿时只觉得那人容貌很特别。一袭青衫没有多么华贵穿在他身上却偏偏朴素干净得不染一点世俗烟火,即使背着一个巨大的装着许多花木草叶的竹篓也分外和谐。
 
  那人任他打量仍是眯眼笑着提醒他:“那么现下如何?”
 
  如、如何?林小枣低头想,无意中瞥见了青衫青年腰间别着的半块玉。通体莹润白皙,缺口处蔓着细细的红色纹路,似是血滴到水里氲开般自然绮丽。
 
  这个,应该很值钱吧。林小枣心一下动:“把这个给我就放你走!”说罢伸手去抓。快要触到的时候手被迅速握住,青衫男子修长的手指扣在他手腕上看似随意悠闲,林小枣暗地里用劲儿却半点也挣脱不开。
 
  “虽然我也不喜欢这玉,但是这个不能给你。”青衫男子仍是笑意淡淡。
 
  林小枣正开口想说点什么,忽然青衫男子身形一动手腕一转他就被拉到了原来埋伏的草丛中。“别出声。”青衫男子扫了他一眼,原来的笑意隐去,沉静下来的神情竟有一股莫名气势在。
 
  林小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见一队人急急地走上山来,为首的领队满脸着急命令:“刚才那书生说下山时看见颜公子上来采药了,四处去找,务必把颜公子寻来。”“是!”随从领了命,四处分散开来脚步迅速而不慌乱。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待到那些人走远了点后,林小枣背着大竹篓握着半块佩玉追了上去。
 
  “你们是丞相府的人吗?”林小枣眨眨眼睛,朗声说:“我家公子临时有事下山了,吩咐我遇到丞相府的人告知他们莫要白费力气了。”
 
  领队有点怀疑又有点疑惑地看着林小枣:“你家公子?”但瞧见林小枣手上那块世间仅有的颜述随身佩戴的胭脂雪玉和他背上装了一堆草药的大竹篓,心下已清楚了大概,又紧紧追问:“哪里可以找到颜公子?”
 
  林小枣壮了壮胆,想起青衫男子的话:“想不打劫都能拿到钱的话就按我说的话去做。”便故意装出一副赶时间的样子,“公子会去的地方可多了我怎么知道,我还赶着下山把草药卖了呢。”说罢就要走开。
 
  “哎,小兄弟。”领队急急地拉住林小枣掏出一把银子塞到他手里,“这药丞相府买了,你就行个方便告诉我们哪些地方可以找到颜公子。”
 
  林小枣的心突突地跳得很快,这可是他第一次说谎啊。可是看见那人真的像青衫男子说的那样给了他一大把钱,不由得又激动又慌张。他强压下情绪,回忆这青衫男子报出的一串地名:“城南鹤缺山,城西古庙,醉梦楼,清风阁。公子可能会去这些地方。”
 
  领队的眉毛狠狠地皱起,四个地点方向上可以说几乎是南辕北辙:“你确定?”
 
  林小枣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公子闲云野鹤惯了,这些地方也只是可能而已。”
 
  领队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告了句谢便领着人匆匆离去了。
 
  那些人真的如青衫男子预料般连草药都没拿就走了。林小枣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钱不敢置信,这些钱买的分明是青衫男子报的那几个地点。
 
  “回魂了。”青衫男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拿过他手中的玉佩在腰间细细别好,再接过竹篓背好。
 
  林小枣回过神来青衫男子悠哉悠哉地已经走远了,背影从容安定。阿娘的病终于有救了,林小枣边想着边咧起嘴笑,握紧了手里的钱加快了步伐朝山下走去。
 
  相比起山上各自达到目的两人的轻松愉快,丞相府内氛围则沉默得多。
 
  四五名御医蹙紧眉头在大厅低声严肃地讨论着,居于主位的聂安儒一脸隐隐的忧虑和不耐始终阴沉着。
 
  匆匆赶回的领事上前报告:“大人,已经派了所有可动人手去颜公子侍从所说的四个可能的地方找了。”
 
  聂安儒正要吩咐几句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思量了片刻反问:“颜公子的侍从?”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有颜公子的玉佩为证。”领事赶紧把过程详细报告。
 
  聂安儒沉吟了一下,眉头忽然紧紧地皱起:“这人素来落拓不羁,从来都是来去一人无拘无
 
  束,并没有听说有过侍从。”
 
  “是属下过分草率了。”领事急忙跪下请示:“聂相,那几个地方还找吗?”
 
  “找!把那侍从的模样画下来,一并追寻!”聂安儒把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拂袖离去一路走向内院的房间。
 
  精致清贵的女子闺房内,一房间的熏香夹杂着药味推门便朝着愠怒的聂暗儒扑面而来。面色苍白唇色浅淡的女子仍闭眼呼吸微弱地昏迷着,床边坐了一个满面愁容的端庄中年妇人。
 
  聂安儒望着小女儿日渐瘦削憔悴的脸和夫人湿润的眼眶,收敛了情绪,叹了口气喃喃地开口:“清越会没事的。那些御医说她过不了十八,现在不还是活到了二十,夫人别忧虑过度坏了身子。”
 
  妇人望着女儿虚弱的病容茫然地点点头。
 
  谁都没有注意到被子底下那只柔弱无骨的手轻微的颤动。
 
  聂清越承认有那么一秒钟她纯粹是一心求死的。
 
  当她看见那个小孩不顾红灯地冲出马路捡球的时候,冷静淡漠如她明明是知道如果出手相救死的一定会是自己,但那一刻仍是没有犹豫地冲上去把小孩拉开。六七岁的年纪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如果那孩子活下来,一定会有比她精彩快乐的人生。
 
  心念一动脚步已经迈开去了。
 
  作为一个重症病人,抛弃已被告知的六个月余生的确有点可惜,但是那个孩子还有几十年呢不是么。况且那种循规蹈矩的□控的人生并不有趣。从一出生就被作为聂氏接班人培养,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管理整个家族的事业,人生的每一步已经规划好了,似乎有条不紊到能够预见死的那天的样子。
 
  车撞上来的时候痛得即刻休克了,或者她以为那一刻自己就是死了。
 
  然而长久或者说短暂的空洞黑暗之后,现下好像还是有点知觉的。只是,像是困在迷梦中不得挣脱。感觉到身边有人,似乎还有淡淡的药香。
 
  聂清越意识里努力想要坐起来,手指微微挪动了一分,但是很快四肢的神经仿佛与大脑中断了般,如何下达指令全身都不能移动分毫。
 
  床边有清雅舒润却略微冷淡的男声响起:“半月前我断言聂小姐活不过三日,聂相仍是三番四次苦苦相求我回来再诊。现下聂小姐一息尚存证明了鄙人医术不精,聂相把一个毫不相干的孩子抓了起来并满城发派那孩子的画像以逼迫颜某回来,还真是好眼光好手段好个爱女心切。”字字讥讽说得风轻云淡无波无澜,丝毫没有面对一国之相的恭敬畏惧。
 
  “颜公子,十多天前小女的确断了气息。”沉吟着的中年男子面对这样的不敬依旧面不改色语气恳切:“只是内人悲伤过度不肯下葬守了一夜,或是皇天矜悯,翌日清越竟一息尚存。留住那孩子是在迫不得已,还望颜公子能再次施以援手。医者父母心,清越才双十年华颜公子怎忍心她就此离去。聂某在此谢过。”说罢下摆一掀就要跪下去。
 
  青衫男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将要跪下的聂安儒,无惊无扰:“此等大礼就免了,颜某福薄。”转而看向尚在昏迷中的聂清越,伸手把脉,思虑片刻后皱眉:“聂小姐虽有气息但身体衰败未改,颜某的方法只有三成生机。是救活了以后长期医药侍候还是避开可能立刻香消玉殒的危险,望聂相自行定夺。”
 
  一阵长久的沉默,聂安儒终是把心一横点了头。
 
  一直默默感知的聂清越心下已一片清明。狗血地穿了,就是为了再死一遍么。她忽然想睁开眼看看那个对着聂相冷嘲热讽的男子和那个为了自己女儿下跪的权臣老父。
 
  眼睛自然是睁不开的,因为聂清越感觉身体各处一阵轻微的刺痛就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
 
  真正醒来是在一个有郎朗明月的夜晚,凉风拂面。
 
  没有想象中的华榻锦被,聂清越发现自己在一个草木扶疏的院子里,倚着一块温润细腻的巨大玉石,身上盖着淡淡药香弥漫的披风。
 
  蝉鸣细弱,夜灯暖黄,月色如水空明投下竹柏疏影。来到异境的纷乱茫然顿被这月淡风轻的夜静静化解。灯下静静伫立着一年轻男子,一袭青衫,眉眼清朗舒雅,墨发只用粗布带子随意束起一些,显得随性慵懒。他目光始终平静浅淡地看着她。
 
  见她醒了,便微微弯起唇,眸间一点清光流转,薄薄的唇一开一合对她说了几字。
 
  很多年以后,聂清越忘记了那夜的景色忘记了前世的困扰,却依旧记得颜述那夜对她说的话。他声如寒萧清凛,又似落玉透澈,他似笑非笑,他说:“醒了就莫再睡去。”
 
  颜述或许只是机缘巧合无心之语又或许是真的看出了她求生意志不强,但那一刻所受到的触动的确影响了她往后的全部生存态度。
 
  聂清越没有出声,只静静地看着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男子,浸润在千百年前温柔的时光中风姿卓然。
 
  聂清越在颜述临时租的院子里不言不语地过了五天才算是完全地接受了她穿成了迎墨国丞相之女,拥有了一个和她前生同名的人的截然不同的人生。
 
  而其中有一项事实整整占了她大半的时间去接受
 
  ---那个时而温雅时而疏狂的叫颜述的男子,是她即将成婚的夫君。而且据说,是她那个叫聂安儒的爹拿着快埋入土的陈年人情债对着颜述软硬兼施地逼着的。
 
  这要让人情何以堪。
 
  无奈地看着手中一对通体莹润白皙的玉佩,聂清越慢慢地按着边缘延裂的红纹拼接起来连成一个完整的圆。颜述告诉她这是她生母的遗物,当年他师傅欠了别人一笔帐,以半块玉为记号留给了那人,承诺无论相隔多久只要有需要,拿着玉都可以寻他了一个愿。师傅死了,债自然轮到徒弟去还了。只是没想到,那人也去了,玉留在了聂安儒手里。
 
  而聂安儒在得知聂清越跨过了鬼门关后思虑了片刻,就把玉拿出来逼了婚。女儿嫁给了颜述后虚弱的性命自然有了保障,起码可平安度过余生。
 
  至于聂安儒为何宁愿摒弃名誉气节使用小人手段,宁愿抛弃尊严下跪相求换得颜述医治也不愿意一开始就拿玉佩出来,聂清越想她大概能猜到几分。
 
  那一笔帐,是颜述师傅欠她生母的,大概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债。
 
  聂安儒爱聂清越的生母,也爱她这个女儿,是以舍弃,是以相求,是以逼迫。为了她深思熟虑步步退让到这种地步,即使不是自己的父亲,前生从来对亲情感受甚少的聂清越也非常受触动。
 
  恍惚出神间颜述已走到她身旁坐下,“你的病需要继续医治但许多药材在他处,我计划明天就出城。”他边说边慢慢地在桌上摆开几碟小菜和一碗白粥,“是否同去?”
 
  眼前似水墨画写意舒畅的男子正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她,午后阳光正好一室暖金流照。
 
  为何不去?要再好好活一遍,活一次充满各种未知和可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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